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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汕七日红一九二七年红军到潮汕前后见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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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汕七日红一九二七年红军到潮汕前后见闻

贺龙、叶挺率领红军快来了!这一轰动人心的消息,象春雷似地从远处传来。  自从反动派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这几个月间,潮汕工农劳动群众,受尽了反动派白色恐怖的残害和压迫。许多从屠杀、活埋、绞刑、监狱等死亡线上逃出来的人们,咬着牙,忍着泪,掩埋好牺牲同志的尸体,包扎好自己的伤口,继续走上斗争的道路。  我们访问了好几个牺牲同志的家属。他们的笑容和眼泪,他们的仇恨和兴奋,他们对即将到来的红军,那种迫切期待、欢欣鼓舞的心情,真使我们感动的说不出话来。一个黄昏,我们在乌桥一间板屋内,访问了一位姓熊的轮渡工人的母亲。她白发苍苍,眼睛闪着对敌人仇恨的亮光。拿出牺牲了的儿子的血衣,一面抖着,展开那件穿了些弹孔,尽是血渍的破旧白衣,一面激动地说:“等红军到来,我要用这件血衣当作旗子去欢迎他们!”她那倔强和悲愤的表情,使人想起高尔基小说:《母亲》里那位革命母亲尼洛夫娜的形象。  “我们的队伍来了!”人们欢呼着。这是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四日。由贺龙、叶挺同志率领的红军,由南昌起义直下到潮汕来了。  各县农村都纷纷准备着,组织武装迎接红军。汕头市的工人、革命青年、学生和妇女们也早就动员、组织,准备响应迎接红军。反动派手忙脚乱,曾把几个监禁的革命青年绑到中山路尾枪杀,但是也无法阻挡这时代的洪流,无法阻止人们对于革命的向往。  红军到达潮州时,群众就去潮州的西湖开欢迎大会,除了工人队伍和城郊的农民,沿潮汕铁路两旁的农村,如宏安、大寨、舍石、仙都、仙东、沙溪头、鹳巢、浮洋、彩塘,枫溪、乌洋等乡的男女农民,有的以过去的农民协会组织为中心,有的自动成群结队,跑到潮州城来迎接自己的军队。有个参加大会的青年学生告诉我说:“昨天的西湖山,差点给欢迎红军的人群踩塌了!那种浩大热烈的气势,真有如狂风暴雨,不可抵挡。任何人看到这种场面,都会深深信服革命力量的伟大。红军在群众们的心眼中,就象旱天的豪雨,一切苦难的救星!”  九月二十五日,红军进入汕头市了。全市好象沸腾一样。人们兴奋地互相传播着消息。大街小巷挤着看红军和欢迎红军的人群。红军战斗员和男女政工人员,都给太阳晒得满脸红黑,看样子很疲倦,但却个个眼光炯炯,精神焕发。许多工人在忙着给红军打水端茶、亲热如同久别重逢的兄弟。  我看到一位老太婆拉住一个红军战士在诉说:“我的大儿子因为加入农会,被反动派抓进监狱屈死了,又要抓我小儿子,他逃路了,至今不知生死存亡!但是那些狗官还要罚款,迫得媳妇嫁了,孩儿卖了,还没凑够二百元,还迫着……,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,孤苦伶仃讨饭挨日子……,你们要替我一家报仇啊!”她说着说着便放声大哭。周围的人也跟着流泪,咒骂着反动派!  有一位老太婆拿着仅有的一只鸡,来到大埔会馆面前,连喊带哭地说:“我只有一条老苦命和这只鸡。我老了,没什么帮助革命了,就把这只鸡送给同志们,让你们吃了打敌人更有力量。我们革命早日成功,我儿子、媳妇的仇有得报!”  红军进入汕头后,政工同志们组织了慰问队,四处向牺牲同志的家属进行慰问。我也参加了这项工作。我亲眼看到有很多工人自动要求跟红军走,死也不肯离开。他们愿意当向导,抬担架,搞炊事,抢着代牵马,代扛枪,有很多工人节食,收集食物,把家中养的鸡、鸭和鸡蛋送给红军。  第二天,在牛屠地(现职工中学附近)开了群众大会。一队长长的工人队伍开来了。他们高喊着:“打倒帝国主义,打倒反动派!代牺牲同志报仇!”的口号。啊!我看到,走在队伍前头,高举着一面血衣做旗帜的,正是乌桥那位姓熊的工人的母亲。他一面高举着旗帜,一面高呼着口号。她虽然白发苍苍,脚步还是那么稳健。当她刚走入会场,从主席台上便跳下几个同志,把这位革命的老母亲扶上主席台,她高举着旗帜,使人们对敌人刻骨仇恨,也使人们坚信:革命一定得到最后的胜利!  过一会,周恩来、贺龙、叶挺等同志出现在主席台上了,全场的欢呼声、鼓掌声响成一片。不少首长讲了话。当时没有扩音机,可是那种慷慨激昂的声音,非常雄壮响亮。他们的每句话,给人民群众对争取自己的解放,有着无限的鼓舞。尤其是周恩来同志,他是潮汕劳动人民最熟悉最爱戴的革命领导者之一。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,国民革命军第二次东征,进入潮汕市的第三天,便是苏联十月革命八周年纪念日。那天晚上在永平酒楼开军民联欢大会,我们第一次见到周恩来同志。当时还有苏联军事顾问加伦将军等。一九二六年,周恩来同志任东江行政委员,曾亲自主持东江行政会议数天(地点在现在的外马路第二小学校)。那时我以新闻记者身份参加。周恩来同志那种坚毅、和蔼的态度,给人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。同年,周恩来同志委任李春涛同志接收反动报纸《平报》,创办《岭东民报》。李春涛同志任社长,我任副刊编辑。该报《革命》等副刊的版头字还是周恩来同志的手笔。一九二七年四月蒋介石叛变革命时,李春涛同志被害。我把这些副刊藏在乡间。记得我还对冯铿同志说:“等将来革命成功了的时候,把这些报纸拿出来看看,不是很有意义?尤其对李春涛等同志,是很好的纪念品。”我们的这个志愿实现了,这些报刊一直保存到全国解放,前年已被北京人民大学拿去作为《中国报学史》的资料。  红军进入汕头的第二天,便出版了《革命日报》。据说《革命日报》的报头字是郭沫若同志题的。后来红军撤退,我把仅出版三天的《革命日报》寄藏在一个农民家里,可惜后来这家农民给反动派连房子都烧光了。  红军退出汕头的前一天,下午三点钟左右,我正站在三楼的阁台上,忽然听到了冲锋号声,接着就是激烈的枪声。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停在妈屿口的反动派军舰“飞鹰”号,派了一百多名兵匪分三路偷偷登陆,企图袭击红军。但只经过十多分钟的战斗,就被红军全部消灭了。  但是反动派当时拥有很多军队,敌我势力悬殊,红军终因寡不敌众而主动退出汕头。  红军虽然长途跋涉,给养不足,但战斗意志坚强,情绪高昂,沿途粉碎了白匪军和地方反动地主武装的截击。普宁城是当时潮汕地区反动派、地主豪绅恶霸的中心堡垒。红军回击这些反动势力攻普宁城的时候,附近十几个乡的农民,都自动协助红军攻城。男的女的,送茶送饭,还纷纷拿出土枪、铁矛、竹枪、斧头、尖担、锄头助战。在东门外山陵丘陇,燃起柴火,击鼓助威,把大地主恶霸方十三等吓得魂飞魄散。后因大量敌军陆续开到,红军在歼灭敌人一个连后,主动撤退了。  当时红军撤退到流沙(现普宁县城)地区时,整个形势已经决定,不能再停留在潮汕了。贺龙、叶挺同志,在流沙群众大会上,对红军和农民们说:红军虽然遭到暂时的失利,我们有共产党的领导,人民的支持,最后革命一定会胜利的!  周恩来同志和郭沫若同志等,都曾住在流沙墟旁白塔秦的一座祠堂里。抗日战争时期,我曾来到这里,访问了当地的农民们。他们告诉我哪地方是当时红军官长住过的,哪地方开过会。农民对红军的爱戴热情,使我感动得几乎流下泪来。  红军在苦战中牺牲很大。存下来的其中一小部分到海陆丰和彭湃同志所领导的工农武装会合,成为后来海陆丰建立苏维埃政权的骨干。同年十二月底,再会合广州暴动后撤退出来的武装,在党的东江特委的领导下坚持斗争。还有一小部分退入南山,成为后来创立南山根据地的武装骨干。其余的都退到闽西赣南。  红军从九月二十四日到潮汕,至九月三十日撤退,为时只有七天。潮汕广大的劳苦人民,把革命的七天,亲切称为“七日红”。虽然只有七天,但在潮汕革命史上,起着极其重大的作用。特别是红军战士们那种艰苦、勇敢的精神,处处爱护人民的行动,给人民留下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象。记得红军撤退时,揭阳、普宁交界三洲地方,一只渡船的父女俩,因不肯渡过敌军,竟被枪杀沉尸江底。第二天尸体浮出水面,女儿还紧紧抱住父亲的大腿。象这类可歌可泣的事情,是讲不完的。总之,人心倾向共产党,红军虽然遭到挫折,暂时撤出潮汕,但是人民始终把共产党当做自己的灯塔。今年纪念人民解放军建军三十周年,回首“七日红”,使人们无限感奋,“七日红”将永远辉煌地记载在中国人民解放运动的史册上。"载一九五七年七月十五日《南方日报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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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龙、叶挺率领红军快来了!这一轰动人心的消息,象春雷似地从远处传来。

  自从反动派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这几个月间,潮汕工农劳动群众,受尽了反动派白色恐怖的残害和压迫。许多从屠杀、活埋、绞刑、监狱等死亡线上逃出来的人们,咬着牙,忍着泪,掩埋好牺牲同志的尸体,包扎好自己的伤口,继续走上斗争的道路。

  我们访问了好几个牺牲同志的家属。他们的笑容和眼泪,他们的仇恨和兴奋,他们对即将到来的红军,那种迫切期待、欢欣鼓舞的心情,真使我们感动的说不出话来。一个黄昏,我们在乌桥一间板屋内,访问了一位姓熊的轮渡工人的母亲。她白发苍苍,眼睛闪着对敌人仇恨的亮光。拿出牺牲了的儿子的血衣,一面抖着,展开那件穿了些弹孔,尽是血渍的破旧白衣,一面激动地说:“等红军到来,我要用这件血衣当作旗子去欢迎他们!”她那倔强和悲愤的表情,使人想起高尔基小说:《母亲》里那位革命母亲尼洛夫娜的形象。

  “我们的队伍来了!”人们欢呼着。这是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四日。由贺龙、叶挺同志率领的红军,由南昌起义直下到潮汕来了。

  各县农村都纷纷准备着,组织武装迎接红军。汕头市的工人、革命青年、学生和妇女们也早就动员、组织,准备响应迎接红军。反动派手忙脚乱,曾把几个监禁的革命青年绑到中山路尾枪杀,但是也无法阻挡这时代的洪流,无法阻止人们对于革命的向往。

  红军到达潮州时,群众就去潮州的西湖开欢迎大会,除了工人队伍和城郊的农民,沿潮汕铁路两旁的农村,如宏安、大寨、舍石、仙都、仙东、沙溪头、鹳巢、浮洋、彩塘,枫溪、乌洋等乡的男女农民,有的以过去的农民协会组织为中心,有的自动成群结队,跑到潮州城来迎接自己的军队。有个参加大会的青年学生告诉我说:“昨天的西湖山,差点给欢迎红军的人群踩塌了!那种浩大热烈的气势,真有如狂风暴雨,不可抵挡。任何人看到这种场面,都会深深信服革命力量的伟大。红军在群众们的心眼中,就象旱天的豪雨,一切苦难的救星!”

  九月二十五日,红军进入汕头市了。全市好象沸腾一样。人们兴奋地互相传播着消息。大街小巷挤着看红军和欢迎红军的人群。红军战斗员和男女政工人员,都给太阳晒得满脸红黑,看样子很疲倦,但却个个眼光炯炯,精神焕发。许多工人在忙着给红军打水端茶、亲热如同久别重逢的兄弟。

  我看到一位老太婆拉住一个红军战士在诉说:“我的大儿子因为加入农会,被反动派抓进监狱屈死了,又要抓我小儿子,他逃路了,至今不知生死存亡!但是那些狗官还要罚款,迫得媳妇嫁了,孩儿卖了,还没凑够二百元,还迫着……,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,孤苦伶仃讨饭挨日子……,你们要替我一家报仇啊!”她说着说着便放声大哭。周围的人也跟着流泪,咒骂着反动派!

  有一位老太婆拿着仅有的一只鸡,来到大埔会馆面前,连喊带哭地说:“我只有一条老苦命和这只鸡。我老了,没什么帮助革命了,就把这只鸡送给同志们,让你们吃了打敌人更有力量。我们革命早日成功,我儿子、媳妇的仇有得报!”

  红军进入汕头后,政工同志们组织了慰问队,四处向牺牲同志的家属进行慰问。我也参加了这项工作。我亲眼看到有很多工人自动要求跟红军走,死也不肯离开。他们愿意当向导,抬担架,搞炊事,抢着代牵马,代扛枪,有很多工人节食,收集食物,把家中养的鸡、鸭和鸡蛋送给红军。

  第二天,在牛屠地(现职工中学附近)开了群众大会。一队长长的工人队伍开来了。他们高喊着:“打倒帝国主义,打倒反动派!代牺牲同志报仇!”的口号。啊!我看到,走在队伍前头,高举着一面血衣做旗帜的,正是乌桥那位姓熊的工人的母亲。他一面高举着旗帜,一面高呼着口号。

她虽然白发苍苍,脚步还是那么稳健。当她刚走入会场,从主席台上便跳下几个同志,把这位革命的老母亲扶上主席台,她高举着旗帜,使人们对敌人刻骨仇恨,也使人们坚信:革命一定得到最后的胜利!

  过一会,周恩来、贺龙、叶挺等同志出现在主席台上了,全场的欢呼声、鼓掌声响成一片。不少首长讲了话。当时没有扩音机,可是那种慷慨激昂的声音,非常雄壮响亮。他们的每句话,给人民群众对争取自己的解放,有着无限的鼓舞。尤其是周恩来同志,他是潮汕劳动人民最熟悉最爱戴的革命领导者之一。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,国民革命军第二次东征,进入潮汕市的第三天,便是苏联十月革命八周年纪念日。那天晚上在永平酒楼开军民联欢大会,我们第一次见到周恩来同志。当时还有苏联军事顾问加伦将军等。一九二六年,周恩来同志任东江行政委员,曾亲自主持东江行政会议数天(地点在现在的外马路第二小学校)。那时我以新闻记者身份参加。周恩来同志那种坚毅、和蔼的态度,给人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。同年,周恩来同志委任李春涛同志接收反动报纸《平报》,创办《岭东民报》。李春涛同志任社长,我任副刊编辑。该报《革命》等副刊的版头字还是周恩来同志的手笔。一九二七年四月蒋介石叛变革命时,李春涛同志被害。我把这些副刊藏在乡间。记得我还对冯铿同志说:“等将来革命成功了的时候,把这些报纸拿出来看看,不是很有意义?尤其对李春涛等同志,是很好的纪念品。”我们的这个志愿实现了,这些报刊一直保存到全国解放,前年已被北京人民大学拿去作为《中国报学史》的资料。

  红军进入汕头的第二天,便出版了《革命日报》。据说《革命日报》的报头字是郭沫若同志题的。后来红军撤退,我把仅出版三天的《革命日报》寄藏在一个农民家里,可惜后来这家农民给反动派连房子都烧光了。

  红军退出汕头的前一天,下午三点钟左右,我正站在三楼的阁台上,忽然听到了冲锋号声,接着就是激烈的枪声。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停在妈屿口的反动派军舰“飞鹰”号,派了一百多名兵匪分三路偷偷登陆,企图袭击红军。但只经过十多分钟的战斗,就被红军全部消灭了。

  但是反动派当时拥有很多军队,敌我势力悬殊,红军终因寡不敌众而主动退出汕头。

  红军虽然长途跋涉,给养不足,但战斗意志坚强,情绪高昂,沿途粉碎了白匪军和地方反动地主武装的截击。普宁城是当时潮汕地区反动派、地主豪绅恶霸的中心堡垒。红军回击这些反动势力攻普宁城的时候,附近十几个乡的农民,都自动协助红军攻城。男的女的,送茶送饭,还纷纷拿出土枪、铁矛、竹枪、斧头、尖担、锄头助战。在东门外山陵丘陇,燃起柴火,击鼓助威,把大地主恶霸方十三等吓得魂飞魄散。后因大量敌军陆续开到,红军在歼灭敌人一个连后,主动撤退了。

  当时红军撤退到流沙(现普宁县城)地区时,整个形势已经决定,不能再停留在潮汕了。贺龙、叶挺同志,在流沙群众大会上,对红军和农民们说:红军虽然遭到暂时的失利,我们有共产党的领导,人民的支持,最后革命一定会胜利的!

  周恩来同志和郭沫若同志等,都曾住在流沙墟旁白塔秦的一座祠堂里。抗日战争时期,我曾来到这里,访问了当地的农民们。他们告诉我哪地方是当时红军官长住过的,哪地方开过会。农民对红军的爱戴热情,使我感动得几乎流下泪来。

  红军在苦战中牺牲很大。存下来的其中一小部分到海陆丰和彭湃同志所领导的工农武装会合,成为后来海陆丰建立苏维埃政权的骨干。同年十二月底,再会合广州暴动后撤退出来的武装,在党的东江特委的领导下坚持斗争。还有一小部分退入南山,成为后来创立南山根据地的武装骨干。其余的都退到闽西赣南。

  红军从九月二十四日到潮汕,至九月三十日撤退,为时只有七天。潮汕广大的劳苦人民,把革命的七天,亲切称为“七日红”。虽然只有七天,但在潮汕革命史上,起着极其重大的作用。特别是红军战士们那种艰苦、勇敢的精神,处处爱护人民的行动,给人民留下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象。记得红军撤退时,揭阳、普宁交界三洲地方,一只渡船的父女俩,因不肯渡过敌军,竟被枪杀沉尸江底。第二天尸体浮出水面,女儿还紧紧抱住父亲的大腿。象这类可歌可泣的事情,是讲不完的。总之,人心倾向共产党,红军虽然遭到挫折,暂时撤出潮汕,但是人民始终把共产党当做自己的灯塔。今年纪念人民解放军建军三十周年,回首“七日红”,使人们无限感奋,“七日红”将永远辉煌地记载在中国人民解放运动的史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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